「谁」造的孽?
我想,答案是很明显的!因为没有“集选区”,或许就没有许文远,也没有林瑞生。
作为职总秘书长,林瑞生不晓得已经把“提高生产力”重复了多少N遍。然而,除了纸上谈兵,他对“生产力”又有多少理解呢?
他说:“每一个工作都可以被专业化,问一下日本的园丁、德国的清洁工、美国的服务生,他们会告诉你,这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我说,林瑞生啊林瑞生,你为什么没问问“日本的园丁、德国的清洁工、美国的服务生”薪水有多少?他们会告诉你,新加坡也是可以做到的!
人家说,马无夜草不肥。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的奴隶时代已经不在了。俗语说“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”。反过来说,一个人辛勤工作,竟然不能温饱,还必须乞求国家的“就业补助金”来辅助生活费。这样窝囊的遭遇,我想,就算是牛马,应该也是提不起精神来做工的吧?
要让牛马努力工作,首先就得负责把它们“喂饱”了。然而,吃饱了的牛马还是牛马,它们不会变成大象。要提高牛马的生产力,做主人的,就必须提供点子。譬如说,给牛马套上缰绳,再加上两个轮子、四个轮子,生产力就会成倍的叠上去了。
因此,工人从来只是“效率”的问题。一个没有“效率”的工人,竟可以干脆炒他鱿鱼算了。譬如没有“效率”的老牛老马,就只好为肉市场提供牛肉马肉。然而,要提高“生产力”,动力就非来自“管理层”不可。
园 丁有了机械化的工具,本来3个人的工作一个人就解决了;清洁工有了机械化的用具,平时半天才能够清理整洁的地方,两个小时就纤尘不染了。只有服务生这方面 不好搞。林瑞生啊林瑞生,头等舱里头一个空服员几乎只服务一个贵客;而经济舱里一个空服员却服务百来个乘客 — 你说,怎样来评价生产力呢?
愈平庸的人,就是愈能够夸夸其谈。没有“集选区”的帮衬提携,这样的人能要做部长秘书长,我想还得重新投胎才行。
林瑞生是这样的了。回头来看许文远。议员李美花询问:“政府把每公吨花岗岩价格,从30元调高到50元,是否是在牟利”?
好个许文远,你知道他怎么说:
许文远在博客上回应,政府当然不是在牟利。政府囤积花岗岩,开放国家库存的花岗岩供本地主要建筑商使用,以缓解印度尼西亚暂时中断本地的花岗岩供应。2月初政府提高花岗岩价格,是为了鼓励承包商开拓其他供应来源,而不是依赖政府的国家库存。
一霎那,我脑海里不禁就涌出了好几个很难听的句子。只不过太恶毒了,不想在这里让这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沾污了文章,只好从略。
我们知道,“猪流感”来袭的时候,许文远快手快脚的进口了1百万剂“疫苗”,等着发国难财。为什么这样说,只因为卫生部把“疫苗”据说以成本价卖给私人医院,却出现了顾客在私人医院接受疫苗注射比政府医院更便宜的荒唐事。
而且,或许是流年不利,“猪流感”并没有流行开来。这样就造成卫生部的“百万疫苗”严重滞留。众所周知,“疫苗”是有使用周期的。过期作废的结果,让许文远不得不一再的“降低”成本价企图薄利推销。好笑的是,许文远以成本价出售的“疫苗”售价愈卖愈低,国人就是不卖他的帐。
结果呢?许文远的这批百万剂“疫苗”,最后亏空了国库多少资金,许文远当然很诚实,不能说假话,也就不能告诉你。只是,对于许文远来说,这“疫苗事件”算是小儿科。他在卫生部长位上,为了邀功,迫不及待的引进还没有成熟,还没有正式推出市场的新药“Subutex”。企图以毒攻毒,减少吸食海若英瘾君子的数量。一霎那,新加坡的吸毒市场就热闹了。不仅吸毒者从“Subutex”合法解决了毒瘾,就连一些本来不吸毒的,也染上了使用医生处方的“Subutex”,参进了吸食毒品瘾君子的行列。
如果对许文远的“Subutex”事件有兴趣,还可以找找报纸上的旧闻。“Subutex”就是因为泛滥成灾,结果政府不得不立法,在一日之间让合法的药品变成非法的毒品。试想,这宗糗事如果发生在世界上任何角落,许文远还想当卫生部长,大概日头就要从西边出来了。
然而,奇怪的是,许文远不仅没有失势,反而跳槽到了国家发展部,继续他的恶业。在卫生部的时候,他就曾经劝请国人到外地养老。从这次他针对“花岗岩”的谈话,“提高花岗岩价格,是为了鼓励承包商开拓其他供应来源” — 很显然的,卖“贵贵”是鼓励承包商到别处找找便宜货了。
“恨你反而是爱你” — 我不晓得有几个白痴会认同许文远的逻辑?不过,这倒是不免让人唏嘘遐想,医药费用节节升高,或许就是许文远为了“鼓励国人寻找其它供应来源”而呼吁国人到彼岸养老的真心话。因此,在国家发展部任上,许文远会不会为了“鼓励国人寻找其它住屋来源”而让组屋售价继续朝着百万关口前进呢?
那只好走着瞧了!
黑马非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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